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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周,6月22日之前大概率不上线……先肝论文……

【朱白/龙宇】快穿之拯救BE男配(连城璧篇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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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设定,会ooc,私设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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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论一言不合就黑化的连城璧

(15)

     直到感受到手上血液粘稠的触感的时候,白宇才真切明白了什么叫装x遭雷劈。

     没有男主命就别犯男主病,你这个小配角儿还瞎逞啥口舌之快呢??白宇内心唾弃自己,后悔不应该把小公子扯出来:这姑娘拉仇恨值的能力妥妥的,如果要给这三人排一个“必死无疑名单”,搞不好现在自己的排序还在萧十一郎之上了。

     不过腹诽归腹诽,白宇的实际情况还是比想象中的好多了,本着“我有官方出品质量保证的无痛外挂”原则,他选择性忽略掉因为失血产生的各种生理反应,应付着三个人的轮番进攻,除了步伐稍有错乱之外也并没有多大漏洞。

     但萧十一郎那边情况就要糟糕许多。一个醉了酒的人多多少少武功是会打些折扣的,而白祁虽跟着两个大侠在江湖历练了些日子,但也架不住厉刚的来势汹汹,一时间防备弱了下来,生生受了厉刚那一掌。

     “咳咳……”白祁只觉胸口一阵气闷,喉头一甜,刚想喊萧十一郎当心,便有血液从喉咙里呛了出来,眼睁睁地看着厉刚一掌拍上萧十一郎的胸膛。

     厉刚已将“大摔碑手”练到九成火候,纵不能真的击石如粉,但一掌击出,只要是血肉之躯,实在不可能挨得住的。但萧十一郎并没有因此而一掌毙命,白祁不知道自己是该喜还是该忧。

     而白宇也渐渐感到了力不从心,失血的后遗症还是来了,他再一次有了那种眩晕的感觉。

     “统兄,你这挂质量不好啊,容易上头。”他苦笑着对装死中的系统说,接了赵无极迎面的一剑,却没有躲开海灵子背后的偷袭,虽然痛感不强烈,但血肉被割裂的声音和触感还是让他感到心惊:背后肯定又得留下一个伤疤了。

    “白公子,我们本不愿与你针锋相对。”见白尘羽的气势弱了下去,招式也不如之前凌厉,屠啸天便开口道,“只是无奈,你知道的太多……”

    “阁下既然敢犯下那些事,怎么就想不到会有败露的一天呢?”白尘羽腿上受了伤,这时候站立都有些勉强了,但还是冷笑着回道:“这时候还想装作慈悲模样……”

     屠啸天还想说什么,却突然发现屋子里多了阵急促的喘息声。

    门了外雨声如注。这人似乎自暴雨中突然冲了进来,然后就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像是在酝酿什么情绪。

    这人是谁?

    赵无极不由自主向后面瞧了一眼,一个满身湿透了的人瞪大了眼睛站在门口,目光中充满了悲愤与恐惧之意。

    竟然是沈璧君。

    又一阵狂风自窗外卷入,卷倒了屋子里的两只残烛,大雨挟卷着冷风刮入,白尘羽抹了抹脸上混杂着血和雨的液体,竟然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容。

     这四人俱是一惊,沈璧君也已瞧见了他们,手突然一扬,有无数细小的金丝喷射而出,白尘羽眼疾手快地闪开,不过那著名的沈家“夺命金针”却并没有向着他来的意思,径直攻向那几个围攻他和萧十一郎的人。

    沈璧君来的恰是时候。她的轻功算不上有多好,又寻不到马匹,所以来的晚了——但还不算是无可救药的地步,所以她赶在萧十一郎被厉刚一刀砍下、白尘羽将要再次被围的时候出手了。

     对于白尘羽,沈璧君一直抱有很复杂的情绪。这个人无疑是个君子,不论是言行举止的风度,还是待人处事的方法,都是一等一的,更别提还不止一次救过自己的命。在厢房里的时候她曾在心里怨过他,因为他没有为萧十一郎辩护,甚至觉得白尘羽也不过是逢场作戏的人——但现在她的怨恨全然没有了,因为白尘羽先她一步来救萧十一郎,他是重情重义之人……

     这个认知让她又惊又喜,她感激地看了白尘羽一眼,道:“白公子快离开吧,你敌不过这几个人的,这边让我来——”

    “在下怎么好让沈姑娘来——”白尘羽回绝的也很彻底,他眼疾手快地挡开了屠啸天的刀,向后退了一步,捂住了还在流血的伤口。

     “我是连城璧的夫人,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沈璧君挡在萧十一郎面前,道:“无论谁再敢走近一步,我就叫他后悔终生!”

    在一片混乱的黑暗之中,她已抱起萧十一郎,乘着黑暗向门外冲出,白祁被这变故搞懵了,但也提着剑跟上去。

    只听一人道:“且慢!”

    一阵闪电的光打了下来,正好映在厉刚脸上。

    他铁青的脸被这碧森森的电光所映,映得更是说不出的诡秘可怖。

    沈璧君怒喝道:“闪开!你有多大的胆子,敢拦住我?”

    厉刚也不知是被她的气势所慑,还是畏惧她手里的“夺命金针”,竟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两步。白尘羽似是叹息了一声,从破烂的窗棂里翻身而去,身影很快没入了雨中,连血腥味都被雨水冲散……



     暴雨如注。

     沈璧君本就不是常在江湖行走的人,在雨夜里她根本瞧不清去路,也不知道究竟该逃到哪里去。但幸好后面还没有人追来,于是沈璧君放慢了脚步,迟疑着该去什么地方。

    前面是一片树林,忽然,她借着闪电的亮光看到不远处有一个人,那个人站在暴雨中,正看着她。

    竟然是连城璧。

    他怎么也到了这里?沈璧君心再次吊了起来,她的脚步忽然似乎被一种虽然无形、但却巨大的力量给拖住了,半步也不敢前行。

    ——无论如何,连城璧是她的丈夫。

    电光又一闪,这一次,她才看清了他。

    他全身都已湿透,雨水从他头上流下来,但他却只是站在那里,动也不动。

    连城璧本来永远都是修饰整洁,风度翩翩的,无论任何时候他都像是神采照人,一尘不染的。

    但现在,却显得如此消沉和狼狈。

    她突然觉得一阵热血上涌,连喉头都似被塞住,情不自禁向他走了过去,颤声道:“你——你一直在跟着我?”

    连城璧在雨中慢慢地点了点头。

    沈璧君道:“但你并没有来拦住我。”

    连城璧沉默了半晌,缓缓道:“只因我明白你的心意——若不是你,他不会落得如此地步,你怎么能不救他?”

    沈璧君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心情。她自知有许多地方对不起连城璧,如果、如果现在连城璧叫她走,她定然是不忍心……

    连城璧的声音依然是温柔的:“璧君,我们回去吧!无论他受的伤多么重,我都会好好照顾他的,绝不会让任何人再伤他。”

    沈璧君突然向后面退了两步,道:“你——你相信他不是坏人?”

    连城璧道:“你说的话,我几时怀疑过?”

    沈璧君身子忽然颤抖了起来,颤声道:“但他们方才要来杀他时,你并没有拦阻,你明知他们要来杀他,却连一句话也没有说。”

    “璧君。”连城璧还想说什么,但沈璧君却在向后退,大声道:“你若真的相信我,现在就该让我走,否则以后我永远也不要见你,因为你也和别人一样,是个伪君子!”

     伪君子。

    这三个字让连城璧眼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厉,他的身体动了动,最终没有追上去。

    直到沈璧君的身形已消失在雨水中,连城璧才回身,却听到有一人叹道:“连公子的涵养,果然非人能及,佩服佩服。”

    雨水打在树叶上的声音很大,但这人的话声还是每个字都清清焚楚地传入连城璧耳里,只可惜他的脸色别人却无法瞧见。

    有一个人手里撑着柄油伞,慢慢地自树后走了出来,闪电照上他的脸,正是司徒中平。

    他脸上带着嘲讽的笑意,又道:“怪不得连公子是名满天下、人人佩服的大侠,而在下充其量也就是个干保镖的。想必日后连公子迟早要统领整个武林。”

    连城璧脸上连一点表情都没有,淡淡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司徒中平笑道:“我只是说,连公子聪慧过人,方才若杀了他,虽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但若被人知道连公子也会乘人之危,岂非于侠名有损?连夫人更难免伤心,又碍连沈两家情谊。如今连公子虽未杀他,他反正也是活不长的,也是如了公子的愿。”

    连城璧没有说话。

    司徒中平道:“这夜雨荒山,连夫人的功力哪能比得上那四人?既然已有人杀他,连公子又何必自己出手,坐收渔翁之利才是聪明人所做的。”

    连城璧沉默了良久,缓缓道:“这些话,你自然不会对别人说的,是吗?”

    司徒中平道:“连公子也知道在下一向守口如瓶,何况,在下此时正有求于连公子。”

    连城璧淡谈道:“你若非有求于我,也不会故意在我面前说这些话了。”

    司徒中平大笑:“连公子果然是目光如炬,其实在下所求之事,在连公子也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连城璧突然笑了笑,道:“那么你看,我像是个会被人威胁的人吗?”

    司徒中平身子不内自主向后缩了缩,他感觉连城璧有些不对劲。

    连城璧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也知道,你说出这番话也是因为走投无路罢了。不过你要求我的事,我是不会答应的。”

    司徒中平脸色一白道:“连公子是已经知道我要求的是什么事了?”

    连城璧低头笑了,他伸手折了一片树叶,又掐开那些脉络,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和雷满堂不过是一路人,你们的事有几件是我不知道的?但你们只知我涵养很深,却未想到我也会有翻脸无情的时候。”

    司徒中平似是不懂,又似是想到了什么,身体一阵阵发凉。

    连城璧叹道:“其实每个人都有两种面目,有善的—面,也有恶的一面,否则他不但无法做大事,简直连活都活不下去罢。”

    司徒中平突然想到了怎么,他仓皇地后退,抛下了手里的油伞,飞也似的逃了出去。

    夜里的风很冷,连城璧的剑锋也是冷的。

    司徒中平连一声惨呼都未发出,长剑已自他后背刺入前心穿出,将他整个人钉在地上!

    连城璧垂首瞧他,叹息着道:“谁都想要活下去,不是吗……”

     他慢慢地拔出剑,剑锋上的血立刻就被暴雨冲洗得干干净净,就如同杀人的罪孽也被洗去了一样。

     真干净啊。他低头看着尸体,司徒中平和那日伤了白尘羽的雷满堂渊源颇深,这样的人早就该被千刀万剐了,自己这一剑倒是让他死了个痛快。不过这也告一段落了,刚才他来得晚了,搜寻了四周都没有看到白尘羽,心里的戾气有些重,正想再次去寻的时候,忽然听到了背后的动静。虽然不大,但带着莫名的仓皇。

   
    有人在那里,而且可能目睹了他杀掉司徒中平的过程。这一认知让连城璧微微皱眉,他算好时机回身,剑锋一指,准确地抵上了那人的喉咙——

     “怎么是你……”

     看清来人的脸的时候,连城璧的呼吸仿佛要停止了一般,握着剑柄的手也开始颤抖。

     这个浑身是伤、在雨中全身湿透了的人竟然是白尘羽。他的眉眼中没有了一贯的单人和煦,只是深深的疲惫。

     “怎么……连公子是想杀了在下灭口吗?”

     白尘羽的声音显得很虚弱,仿佛就算连城璧这一剑挥下去,他也不会躲闪。甚至,他没有半分的怨恨之意,连这句应当是质问的话都带着一股戏谑的意味。

     “哐铛”一声,剑掉落在了泥地里。自己心心念念了一路却寻而不得的人如此突然地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且还是在这种场合下……连城璧登时手足无措地愣在原地,只觉得浑身发冷。

     “尘、尘羽……”半晌,他终于哑着嗓子问,“你在那……站了多久了?”

     “从沈姑娘在的时候开始吧。”白尘羽道,他伸手将贴在脸上的湿发拨开,回答道。连城璧心里一片薄凉,木然地问:“那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没有。”白尘羽答的很利落,不过这一动作也牵动了伤口,他咳了几声,唇上的血色又多了几分,这让他不得不靠在一棵树上勉强支撑着身体:“……为什么要问呢?”

     他那无所谓的语气却激怒了连城璧。再也忍耐不住了似的,连城璧猛地上前几步,抓住了白尘羽的衣襟,把他抵在树上,眼底里一片绝望之色,颤抖着唇吼道:“因为我是个伪君子,我杀了司徒中平,还想杀了你认为是无罪的萧十一郎,我贪得无厌,想要兵不血刃地获得我想要的一切——这样的我,你难道不会觉得厌恶?”

     一道闪电下来,那光映着那惨白的脸。白尘羽定定地望着连城璧眼里的血红,他的眼睛从来没有那么亮过。

     “不。”他低声说。

     连城璧似是愣住,微微放大的瞳孔里仍是道不出的痛苦和绝望。

     “……谁都是自私而已,被抛弃的想卷土重来,被背叛的想要东山再起,谁都只是为了自己考虑。”

     脑海里有一个电子音像是在警告他不要说下去,可他还是自顾自地继续说:“那些苛责别人为伪君子的人,只是根本不理解伤痛为何物罢了。”

    耳边有轰隆隆的雷声,白尘羽疲惫地闭上眼睛。

    “……我能理解你。”





tbc.
一点碎碎念:纠结了半天剧情……还是写到一个小高潮……感觉情绪描写的不是很到位……这里是北宇哥哥第一次明确表示支持连城璧,也是第一次出现了与君子形象不符的情况,所以系统要制止他~不过bygg表示我不管╮(╯▽╰)╭~
明天的剧情……明天再想吧_(:3」∠)_晚安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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