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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周,6月22日之前大概率不上线……先肝论文……

【朱白/龙宇】快穿之拯救BE男配(连城璧篇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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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发。刚才删了。快穿设定,会ooc,私设预警~再次回归5k+行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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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论一言不合就黑化的连城璧

(22)

     是夜,天边的星光映着几片竹影,月色隐藏在薄如蝉翼的飞云中,寂然的空气里偶尔掠过一声青鸦的鸣叫,显得更加凄清无比。

     门外如此,而大堂之内更是寂寥无声,烛火微动中,摇晃着三人的身影。一人立于屏风之后,巨大的黑影映染堂后赤壁,黑影之主身着黑色的长袍,长发结簪,高高竖起隐于发冠之下,只露出面色苍白的脸庞,那张脸虽然隐见衰弱之色,眼里却是一道精光,锐利得似乎只要被他瞧上一眼,便无处遁形。

     大堂之下侍立二人,一男一女,女子有着墨色的长发,眉黛如画,眼眸似水,若不是眼里有一眼便可瞧见的狠戾,想必那朱色的薄唇是会招惹不少芳心的。而那男子也是相貌堂堂,威严沉着,生得宽肩窄腰,看上去也是一表人才。

 屏风后面,黑衣人眼眸跳动,在二人身前流连不止,似拿不定主意,轻吁一声,笑道:“你等二人皆为我弟子,自武林纷争之时便追顺本侯,这么多年也很是顺遂本侯的心意。不过这次,你们可明白我是为了什么?”

 “弟子不知,还望师父明示。”男子笑意盈然,抚摸着手边的短剑说道。

 黑衣人不答,转首望向女子,笑道:“你素来聪明伶俐,定然有些许看法,且说来听听。”

 男子闻言,笑意更胜,眼中光芒急闪,也不看那女子,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弟子才疏学浅,不理解师父有何考量。”那女子向来在师父面前是娇纵惯了的,此时也直接将自己的不满展现了出来:“弟子以为,那人如此冒犯师父,武功又不在弟子之下,且江湖中大大小小、是非善恶之事他都知晓一二——如此之人定然是不可久留,就应该即使诛杀,以防日后碍了我们的路。但师父你非但不动手,还任由他在山庄里逍遥自在,就不怕养虎为患吗?”

     这话若放到台面上来说,颇有些大不敬的意味。但屏风后的那人也不恼,只是笑道:“那,你看另一人又如何?”

     “另一人?是连城璧么。”那女子想了想,道:“他的名号在武林中虽喊得响,但还是万万不及师父您的,在这庄园里待上个七八年也不一定能逃出去罢。”

     那男子轻声笑道:“姑娘当真是胆大。连城璧的怕是还有五成功力在压抑着,碍于那'六君子'的名头,不方便与我等邪门歪道较量。若是哪天被逼急了,还指不定谁会成为谁的刀下魂呢。”

     眼看那女子要发怒,黑衣人便抬手制止了两人的争论,悠然道:“既然连城璧出不去,那自然另一人也出不去。他既然在这园子里,便总有一天会自觉地死去。”

     “他并非寻常人,怕是很难消磨斗志。”男子蹙眉道,似是不解。

     “所以,本侯说的是死去,而不是沉沦。”黑衣人脸上现出一个运筹帷幄的笑容,“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当有一天他像我们这些旁观者一样看清了局势,便会自愿死去了。这难道不比我们出手诛杀更有成就感?”

    那女子思索良久,似不同意自己师父的话,又不敢出言反对,便只是恨恨地跺脚道:“师父深谋远虑,弟子却不想那些个繁杂的。若师父不阻拦,弟子今日就要去斩了他!”

     黑衣人不答话,那女子便真的取了剑推门而出,看那方向竟是去往西苑的。

     “还是孩子,心智难免孩子气些。”那男子没有阻拦,也没有说这行为是好是坏,只向着黑衣人作了一礼,道:“师父竟这般惯着她。”

    “左右不会对我们有害,若行为得当,也是有益的。”黑衣人笑道,男子似是想到了什么,也笑了。
   
   “弟子愚钝,万万不及师父考虑得周全。”



      白尘羽顺着结有细密藤蔓的木雕回廊往前走,每隔七八步就有一个挂着的暗红色宫纱灯笼,在夜风里上下翻飞,发出“呜呜”的声音。饶是不信鬼神的人,在这种气氛下都会感到些许毛骨悚然。他正想着先去哪个方向寻连城璧,忽然,前方有一人影正倚在栏杆上,笑嘻嘻地瞧着他。

    一个陌生的人。

    白尘羽定了下心神,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深更半夜莫与人语的原则,想要忽略掉这个半夜出现在这里的人,但那人却先入为主,冲他行了一礼,道:“想必这位就是白公子了。”

    白尘羽向来仪礼周全,虽然心里有事,但还是客套道:“正是。若阁下无事,某便先行一步……”

    那人也不见外,还是笑眯眯的拦在白尘羽面前,道:“在下段三源,不知白公子可有耳闻?”

    这次他站在了灯光下,白尘羽一下子看到是了他半脸上的刺青,当即明白了这人是谁。

    五年前在江湖消失的青面刺客段三源,竟然也是被困在了这个地方。想到毕竟是前辈,白尘羽还是耐下性子道:“段前辈闻名天下,在下怎会不知?前辈此行是为何事?”

    “瞧把我们白公子急得。”那段三源竟是笑出了声,道:“还不是你那位相好,连公子提到你?为了不让他担心,他们只好派我来请公子了。”

    “前辈误会了,我与连公子只是朋友罢了。”白尘羽知道这园子里无所顾忌,便误会了两人关系——他本就孑然一身,也就无所谓了,但连城璧终归是有家室、有地位的人。不过,听闻连城璧没有什么危险,他也稍稍放下心来。

     “哎,这玩偶山庄本就是远离世俗规则之地,短袖龙阳之事最为常见,公子何必遮遮掩掩呢。”段三源大笑着拍拍白尘羽的肩膀,“还没用过饭吧?干脆现在就随我——”

    白尘羽想要挣脱他的手臂,但还没等他动作,段三源竟是先闭了口,白尘羽心下觉得蹊跷,再定睛一看,才发现他已经瞪大双目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喉咙上直直插着一支翎羽。

     曾经被誉为“青面刺客”的闻名天下的武林高手,如今竟然连暗器都躲不过,除了下手之人武功可观,段三源的堕落之快也可见一斑了罢。想着,白尘羽默默叹了口气,道:“又是哪位藏藏掩掩的,想装神弄鬼暗害人呢?”

    话音刚落,一条黑影飞燕般自黑暗中飞掠而下,寒光一闪,一柄长剑闪着寒光倏地刺向白尘羽。

     只听“哧”的一声,白尘羽轻盈地躲过,剑一时收不住扎破了宫灯,白尘羽也拔出“岚羽”,笑道:“竟然是独孤剑-无锋。如此剑法,当真是被你使成'无锋”了。”

     虽然嘴上在嘲讽,他的腕间却一抖,长剑快如闪电,长驱直入。只听那人“哎哟”一声,剑收回之时,尖端已经有了被鲜血染红的痕迹。

    “唔,还是个女子。”白尘羽并不是很意外,这园子里什么不多,侍女倒是一等一的多,偶尔有一两个是各中豪杰,也是有可能的。不过这句只能算呻吟,并非惨叫,看来这一剑虽出人意料,但没能伤到要害之处。

    “也不在在下什么时候得罪了姑娘,以至于姑娘要这般对待在下。”白尘羽语气里多了点委屈的意思,但手上没有丝毫心软,那黑影蒙了面,看不清长相,但招式之间竟然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风又大了些,那女子逼进一步,手中的剑再次如毒蛇般白尘羽心间刺去,这一剑招式精妙,剑势凌厉,但白尘羽还是接住了,女子撤剑不及,剑被“岚羽”砸个正着,只听铮地一声,伴随着火星一闪,女子只觉得心头一震,不由得退后一步。白尘羽正好收了势,剑横在女子脖颈间,问道:“你是谁?谁给你的指令来杀我?”

     “公子……奴家只是被人胁迫……”那女子见势不妙,神色一下子软了下来,露出的双目已是泪水涟涟,声音也带上了哭腔,“望公子能够救救奴家……”

    白尘羽被这阵势弄懵了,一时间不知如何反应,那女子却忽然神色一变,几道银光自指尖闪过,白尘羽条件反射地撤了剑躲闪,但还是感觉右臂一麻,再回头女子已退到几丈开外,冲他娇笑。

    “白公子若是坚持要做个怜香惜玉的君子,便总有一天是要吃教训的。”那女子笑着,往东苑的方向纵身而去。白尘羽蹙着眉,撕开衣袖,将那刺入皮肉的暗器拔出来,那暗器上带有小刺,拔出来的时候沾了不少血,白尘羽也不在意,只是望着那形状独特的银制品。

     “莫非是……小公子?”



     蜡烛的光透过粉色的纱灯,撒满了整间布置得华贵无比的屋子,使屋子里流动着一种散碎而朦胧的光影,再加上空气里浓郁的脂粉香气和娇软的莺声燕语,恰是一幅淫糜不堪的景象。

    而连城璧在其中显然有些格格不入。他面前的那杯酒是一个时辰前那个执着镀金长颈酒壶的轻衫少年给他斟上的,至今他还只是唇在杯沿碰了碰。旁边那位早已喝得醉醺醺的龙飞骥已经在一群腰肢细软、娇声连连的少年中流连了,连城璧虽表面上还是淡然的,衣袖下的手却紧攥着,似在压抑什么。

     “怎么了,连公子,莫非是今日这酒菜不合口味?”有一人挨着他坐下,正是另一位曾经声冠武林的高手雷雨,他也有了几分醉意,笑道:“今天是老高掌勺,据说他本是京城里‘鹿鸣春’的大师傅,手艺很不错,却不见连公子动几下筷。”

     “没有的事。”连城璧也笑道,重新取了一双象牙筷,拣了一块蟹烧豆腐酿,道:“只是心里有事,不若几位那么尽兴。”

     “哦?莫非是连兄情深意重,要顾及那位白公子,不敢敞开了玩?”雷雨来了兴致,“这男人,哪能没有个相好的,三妻四妾本就是寻常事,连兄若是喜欢,我便替你向庄主请几个小倌,白公子是如此识礼之人,莫说这山庄里没什么讲究,就算是到了外面,连兄作为一家之主,他哪敢有异议呢?”

     连城璧心头一跳,他没想到这么快这园中之人便把他俩当成了那等关系。虽然连城璧心里确实有起了那层心思,但雷雨的话显然是对白尘羽的亵渎了,他不由得皱起了眉。

    雷雨自然也发现了,当下便打着哈哈道:“连兄对白公子一片真心,我等粗人自然是比不了……不过对待心爱之人可不能宠坏了,宠过了头,以后可能就抓不住了。”

    连城璧默默给自己重新斟了杯酒,道:“我本就亏欠他许多,只想着离了这山庄之后,多弥补他一些,叫他别这么累。”

     “看那白公子也是习武之人,没有这样小倌儿的脾性。”雷雨见连城璧放松不少,也笑道:“不过这园子是真的出不去了,连兄不若痛快一把,好好享乐当下?”
     连城璧放了酒杯,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他今晚赶赴这场荒唐无比的宴会就是为了此事,而现在他终于把话题给引了去:“为什么出不去,因为天公子?”

    听了这话,雷雨目中竟似露出了一丝恐惧之色,连城璧又道:“雷兄可曾见过他,知道他是何人?”

    常说醉了的人是藏不住话的,雷雨果然瞪了眼睛,低声道:“当然……他根本不是人,是鬼,比鬼还可怕的妖怪,无论谁遇着他,活着都不如死了的好……”

    连城璧道:“哦?就连雷兄和龙兄联手都敌不过他?”

    “不不不,但我们两个加起来,也不是他一个人的对手,天下绝没有任何人能接得住他三十招!”语毕,雷雨猛灌了几口酒,又长出了一口气,才接着说:“我在这里这么多年了,见过不少名震天下的人,他们中许多都是被天公子一招击杀……”

     “武功能到此境界,竟然还不为外人所知……”连城璧沉吟着,忽然有一个名字跳入了他的脑海:能够敌过如此多的高手,全天下或许只有那么一个人了……

    “我想我知道他是谁了。”连城璧放了酒杯,低声道,雷雨嘴得不浅,但还是嘟嘟囔囔道:“你知道他身份了又如何?只要知道他随时能杀你,你却永远没法子杀他就够了……”

    连城璧还在思考,雷雨却已招了几个美人小倌过来,香粉伴随钗环的声音盈盈地扑面而来,有几个容貌尚且稚嫩的少年身着薄如蝉翼的纱衣,在他身边跪坐下来,帮他倒满了酒,软声道:“公子可需要奴家帮您揉揉肩?”

     连城璧不胜其烦地拂袖挥退那个想要贴上来的小倌,若不是为了从这些人嘴里探寻信息,他也不至于要到这儿来。正心烦意乱之际,门外突然传来疾疾的脚步声,似是匆忙。连城璧抬头望去,正对上了白尘羽满是焦急的双眸。



     白宇觉得自家系统有时候还真靠谱,反应能力一流,被暗器中伤的那一刻他只感到被针头扎了一下,然后就只剩下趴在桌上睡久了的那种麻麻的感觉。

     “统哥,这没毒吧?”白宇撕了衣袖,捏住那暗器的尾部,“啧,太暗了看不到血的颜色。”

  【红的,红的,没毒——卧槽你咋一下子拔了,这是带刺的!】系统望着那流了半袖子的血大呼小叫,【宿主你还能再心大点不……】

    “能啊 我现在就去找我家璧璧。”反正也不痛,白宇简单的把伤口包扎了一下,便垂下衣袖道,“就是可怜这个路人甲了,一出场就跪了。哎,这次没杀掉小公子,好遗憾啊……”

    【谁叫宿主抵挡不住那软妹子攻势。】系统默默翻了个白眼,白宇气到头掉:“滚啊,我对妹没兴趣!我那是懵的!”

    【哦——】系统拉长了声音,阴阳怪气道:【对妹纸没心情,那是对你家璧璧有兴趣?】

      “滚!!!”



      白尘羽显然是一听到消息就赶过来的,显得行色匆匆,一向完美的衣着都有些凌乱的意味,看到连城璧在一群美人堆里喝酒,他的神色在惊讶之余有些黯淡,一时间甚至手足无措起来。

     “尘羽……”连城璧更是手足无措,看上去像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只能撑着笑。旁边的龙飞骥抬眼看见白尘羽,便把腿上的一个少年推了下去,笑道:“白公子也来了,不若陪我们一道玩玩?”

     白尘羽的脸色不太好,但还是走近了些,连城璧忽然在一堆各样的脂粉香气中闻到了血腥味,他觉察到了有些不对劲。

     “在下来得迟了,便不打扰各位的兴致。”白尘羽自斟了一杯,敬道:“我敬各位一杯,便先告辞了。”

    “白公子痛快。”雷雨叫了声好,见白尘羽自顾自出了门厅,就想再招几个小倌过来,抬头却刚好瞧见连城璧追着白尘羽出去。

    “……哎,真是羡煞我们这些浊人了。”他愣了许久,才发出一声苦笑。



     连城璧不知道白尘羽会来。虽然席至一半的时候有人提议去请他一齐过来,但连城璧没有把这当真。当白尘羽出现的时候,他是莫名心虚的。

     可是他明明没有这个心虚的立场。他与白尘羽顶多是患难与共,他对他单方面的那点心思毫不知晓,也不会在意。连城璧追着白尘羽到了回廊上,愈加浓重的血腥味充斥着他的鼻腔,他不由得开口道:“你又受伤了。”

     “没事,暗器而已。”白尘羽道,“连公子不同他们一起,来管在下作甚?”

     那语气里竟然多了点嗔怪的意味,连城璧知道白尘羽在气他同流合污,于是解释:“刚才我探听了一点消息,差不多可以确定天公子是什么人了。”

     白尘羽也懂了他的意思,语气稍有缓和,道:“你记得要小心,这园子里有人要杀我,或者是杀我们。”
“若只是冲着我来也就罢了,”白尘羽接着说,“但我看她的目标不止于此。”

    “今日是谁伤的你,可有认出?”连城璧问。

    “如果判断没有出错,是小公子。”白尘羽道,“我先前多次和她交过手,那个人十有八九就是她。”

     “小公子……”连城璧知道这个人,因为雷满堂的事他曾经调查过这人,知道是天宗的人之一。再加上今日雷雨说的“天下几乎无人是他的对手”,连城璧更是坚定了心里的猜想,“我大概知道天公子的身份了,我们回去给你处理伤口。”
     
      两人的话都是那么的彬彬有礼,像是各踩着一条线,对昨天的冲突与失态绝口不提。

     “那再好不过了。”白尘羽笑了笑,不着痕迹地把手臂往里缩了缩,将伤口又遮掩了一下,但连城璧还是借着昏暗的光看到了他袖子上浸染的血迹,当下便心疼不已。

     ——每一次在看到白尘羽受伤之后他都在告诫自己要保护好眼前的人,但他每次都没有做到。

     夜更黑了,沉沉天幕下,仿佛包容了一切恶的源头。


tbc.

一点碎碎念:其实刚才发了,然后看了一眼tag我真的两眼一黑……请别觉得我俗,为爱产粮天天写4k+的文,唯一的动力真的就是阅读量和评论小心心,结果一发出来才发现tag里面全是千篇一律的截图和不知所云的“啊啊啊好甜”或者是“求分析这是什么情况”,文基本上是一秒掉到第二页……爱吐槽的可以去微博贴吧空间啊,干嘛非要占产粮的tag呢?我写了一下午的文突然被一些不知所云的内容挤得掉到最下面,我的心脏真的受不住啊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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